“手弄疼了吗?”我发现可能弄伤了她的手,连忙去查看她的手。
“没有。”她说。
我仔细地查看她的手,并没有伤到哪里。放心地松开了,才看到她一直在盯着我的脸。
我正要说话
突然,她慌张地从床上爬起来,跑了出去,接着在卫生间方向听到她喊我的名字。
“朱建峰,快来。”
我赶到卫生间,只见她已经撩开了睡衣,内裤已经退下,内裤里有血迹。
我这才想起来,她姨妈期到了。以前她对姨妈期是没有感觉的,如果我忘记了,血迹已经透到长裤她也不会有感觉,一切总是我提前弄好。
“没事,这个正常,这叫月经,我来帮你弄。”
这时,工作人员听到声音也赶来了,我连忙去关门,已经来不及了。
她们红着脸往楼下走。
我马上追过去说:
“你们谁有每月一次的东西,我们没带。”其实我行李里准备了,但是丢在那个套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