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过得不好,一直无业,生了一个孩子,一个黑人男子常常资助她一些。最近有同学说她回国了。”
她描述的情况跟我想像的很不一样,我以为她现在应该是华尔街的精英,过着上等人的生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了孩子,还无业?
我无奈地说:
“她现在跟我没有多大关系了,我们就这样无疾而终了。”
徐娟看看我,说:
“还说没关系,一副失落的样子。”
徐娟把分给她的酒杯,放在我的面前。说:
“一醉方休吧。”
艾俐说:
“他现在喝一点点就断片,还是不给他喝吧。”
虽然这么说,她并没有收走我的杯子。
艾俐给所有人都斟满酒,我的杯子里明显少了一大半,被徐娟逮到了,一青顿奚落,结果还是被倒满了。
艾俐拉着我站起来举起杯子,说:
“谢谢你徐主任、娄医生。朱建峰的霉运还没有走完,他的两位亲人都病了,如果不是两位救治,如果他的亲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真怕他走不出来。谢谢两位救了他。”
我说:
“两位,太感谢两位,这段时间为了我们这两个亲人忙前忙后的,十分感谢。”
徐娟跟娄医生都站起来,娄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