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首承走到我的身边说:
“这个人,就是一个墙头草,刚刚闹得那么凶,两千块立即改变了立场,还好没有其他人再挑事的,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这两天可把我累坏了,这帮老头个个都是人精,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两天辛苦了,我交待的事情都完成了,确实难为你了。”
“辛苦倒是其次,我最担心明天晚上一切是不是顺利,搞砸了怎么办呀?”
“没事,放手去做吧,这件事尽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好的,我去三楼看看。”
“去吧。”
他去忙了。江月娥、吴子琴此刻好像已经溶入了朱家庄,与来往的朱家庄人们交谈着,商量着后面的事务。
朱家庄的老少们不断地议论着她们,讨论着她们的身份,也在讨论着言情和她的父母。
言情此刻是最不忙的人,她静静地守候在她父母的旁边,这些年她总在失去父母的阴影中没有走出来,我相信是因为缺少了这个仪式,但是真正让她再面对这个仪式时我又不忍心,毕竟已经七年了,这无疑是把她快要好的伤疤揭开,再一点一点地展示出来。
从我们到达小别墅之后,陆续有言情父母的同事过来吊唁,认识不认识的,她都是客客气气地招呼着,迎来送往,周到体面,大家闺秀的风范。
我就像是一个陀螺,不断地被叫到这里,去到那里,完成各种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