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吼道:
“那就不停药呀!”
艾俐似乎被吓了一跳,防御性的身体后撤了一下,说:
“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娄医生说药只能在消耗她自身,痛苦的是她,最后还是很难……”
我们都沉默了,怎么才能接受这个现实呢?她那么年轻,本该有大好的前途,本该有享受不完的幸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想到一个问题,刚刚的问题是江月娥去哪里了,怎么被带到高悦的事情上来了,江月娥难道也出事了?
我直愣愣地看向艾俐。
艾俐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她说:
“小江姐她没事,我们下山是乘坐外公的吉普车通过一个专用的隧道下山的,所以又绕回到原来的路上找到小七,外婆突然想起来让小江姐开着小七带一样东西去A城,明天早上可能就回来了。”
“带东西去A城?外婆在A城有认识的人吗?带的是什么东西?”
“好像是一封信,外婆把小江拉到一边交待的,具体情况只有等小江姐回来后才知道。”
等明天吧,问问江月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