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到同在米线馆里的食客叫好道,同时传来阵阵掌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见鬼!别有好事者拍照发到网上去了。
欣然吃掉剩下的米线,然后说:
“喝!”
又是一杯啤酒下肚。
那天晚上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啤酒,点了多少菜,我只知道我们到凌晨两点多才从米线馆出来。欣然歪歪扭扭地走出米线馆门口就蹲在地上不动。我只好把她背在背上,慢慢向小碗茶前进。
欣然不断地说着胡话,后来渐渐没有了声音,她已经断片了。
我发现我喝酒不断片了,甚至比之前更能喝了。
欣然突然掀起我的衣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后背感觉一阵流体自上而下冲下来,一阵怪味冲入鼻腔,感觉阵阵恶心,我停下来保持平衡,又继续前行。
不知道怎么到了小碗茶,大门是开着的,但是没有看到有人在值班,上到二楼进入欣然的房间,把欣然放进浴缸里,脱掉自己的上衣,一大堆呕吐物从我的背后滑落,简单清理了一下,再看看浴缸里的欣然,她身上也吐得到处都是,怎么办呢?
这么晚了,也找不到人帮忙,左思右想,决定自己帮她处理一下,之前我曾经帮言情无数次处理过更恶劣的状况,应该没事吧?我轻轻拉开欣然连衣裙的拉链,慢慢褪去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