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我的电话,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告诉我,为什么让你转告呢?”
“这个真的不清楚了。”
这时凌梅在旁边催促道:
“你们两个大男人抱这么久,赶时间呀。”
卧龙山公墓到了,两位女士打开了那个神秘的快递,原来是几根像滕条的塑料制品,看上去上面的尖刺很吓人,实际上尖刺是软的,背在身上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她们让我光着膀子背着她们准备的“荆条”下了车。
只是欣然看到我身上的伤痕时惊讶不已,这是在缅甸留下的烙印,这些时间过去了,依然显得十分吓人。
欣然心疼地看着我,轻声问道:
“这些伤是怎么回事?你还好吗?”
我笑了笑,尽量轻松地回答:
“没什么,都是以前的事情了。不用担心。”
凌梅则在一旁看到欣然的惊讶的表情,反倒有些释怀,也许她认为这在另一个方面印证了欣然之前并没有跟我住在一起吧。
凌梅似笑非笑,冷冷地说:
“你现在最好关心一下眼前的局面,我们可不是来这里郊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