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空空是这个画风吗？”

摆烂？咋就摆烂了？咱们不也就离开了区区几个纪元吗？人咋就画风突变了？

“……莫非，空空也被你传染了？”看了看前方漂移过弯的岛屿，大爷怀疑的看向大仙。

“你不要乱说。”面对大爷的质疑，大仙瞬间否定。“遥想当年，空空是唯一不被我影响的嘞。”

“当年不管是谁，哪怕逼格高如光辉，在面对我时，也会保持不住形象，想要下场踹我两脚，唯有空空她，不论我如何整活，她都是两眼淡漠，完全不理我的态度。”

大仙认真的直视着大爷。“你认为我们离去前，都无法被我逆转画风的空空，会在失去我两这样的祸害后，反而画风扭转吗？这不能啊！这不合理啊！神的心灵性格如果是如此易变的东西，神这种玩意早就在无尽的岁月中自我崩溃了，这特么的一点也不符合神学！”

看着激动的大仙，大爷认真的看了看他。

想起当年，因为这货拐了某人的小天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