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老侯爷已经给主子请封了世子,但以老侯爷对前世子的偏心,难保不会对那个孩子‘爱屋及乌’。
当然,这位幕僚并不认为一个孩子能有多大的威胁,况且还是一个从小流落在外,不知道在何种环境长大的孩子。
不过作为一个幕僚,他向来谨慎惯了,也习惯提前替主子把关,把各种威胁排除在外。
即便主子会不会重视他说的事,就不是他该考虑的问题了,他只是尽他幕僚的本份而已。
“不接回来又能如何?”瞿义闻言,脸色当即阴沉了下来,不复平时的温和谦逊。
他也不希望那个野种回来,可父亲已经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了,还要求他必须尽快把人找回来,他除了执行命令又能如何?
更何况,目前人都还没有找到,现在就讨论这个问题还为时尚早。
又一位幕僚开口道:“那个孩子应该对主子没什么威胁,就算把人接回来,咱们也有的是办法让他好好‘听话’,主子犯不着为此事忧心。”
“你说得倒简单,以老侯爷对前世子的重视,难保不会日后把手头上的势力交给那个孩子,万一那孩子长大了知道真相……”
这回说话的是一位长着八字胡的幕僚,整个人给人一种精明睿智的感觉。
“你这是在危言悚听……”
“我说的是实话,这可不是什么危言悚听……”
几个幕僚你言我一语的,各有各有看法和理解,谁也不服谁。
“够了,本世子让你们过来,是让你们想办法替本世子排忧解难,不是听你们争执的。”瞿义被他们吵得心烦,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争执。
其实按理说,瞿义现在是镇国侯世子,而他们口中的孩子,只是他大哥遗留在外的孩子,且如今年纪尚幼。
根本不足以威胁到他的地位,可谁让瞿义作贼心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