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摊老板道:“蜃楼为什么要截我们的镖?”
白骨夫人道:“蜃楼也需要花费。”
茶摊老板道:“动手吧。”
白骨夫人道:“你急着去死?”
茶摊老板道:“我听说蜃楼的人做事干净又利落,既然你已自报家门,就一定不会让我活着离开。既然都是要死,早死一刻,晚死一刻,又有什么分别。”
白骨夫人道:“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泄露你们走镖路线的人是谁?”
茶摊老板忽然睁开眼睛,道:“你知道?你真的知道?”
白骨夫人道:“你觉得我会跟一个将死之人开玩笑吗?”
茶摊老板盯着白骨夫人看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如果你真的知道,刚见面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你的武功远在我们之上,就算仅凭一己之力,也能轻易将我们这些人杀死,好像没必要一直隐瞒至今吧。”
白骨夫人道:“这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还不是白骨殿的殿主。虽然后来与费七有过几次联络,但都是书信往来,并未谋过面,所以对他的印象并不深。三年前费七遭人暗杀,对他的记忆也随着他的死日渐黯淡了。方才听你们提到这个名字,我还觉得熟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
“费七?”茶摊老板大叫起来,“你是说泄露当年走镖路线的,就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头费七?”
白骨夫人道:“好像是他没错。”
茶摊老板大声道:“这不可能!他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头,干嘛截自己的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