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道:“再也不敢了。”
这时,云天行与练二娘走来,将梁画儿想加入云门的事说了,叶孤鸾道:“我只教她剑法,不讲师徒情分,留与不留,你是云门的门主,你决定就好。”
练二娘过去石桌旁坐下,一手托住脸颊,一手将烟管送到唇边,轻轻咂了一口,道:“前些日子,我们刚收了乌十二的大茶园,已跟巴山剑门结上了梁子,她这时候退出巴山剑门来加入,到底是真心入伙,还是有所企图,这个谁也不知道。门规里有一条,不收可能威胁到云门安全的人,但考虑到是你的门生,我们需要你的建议。你教过她剑法,应该对她有所了解,依你看来,哪种可能性更高?”
叶孤鸾想了想,道:“后者。”
茶叔道:“为什么会是后者,你对自己教出来的徒弟这么没有信心?”
叶孤鸾看了一眼正顶着腌菜坛子扎马步的王二狗,向茶叔道:“你对自己教出来的徒弟好像很有信心。”
王二狗大喊道:“师父,我真的快撑不住了,我倒下不要紧,摔坏了坛子,里面的腌菜可就遭殃啦!还有啊,我保证再也不去湖边偷看姐姐们洗澡了,师父,你要相信我呀!”
茶叔叹了口气,道:“当我没问。”
练二娘替茶叔落了一子,向叶孤鸾道:“你说后者,理由呢?”
叶孤鸾道:“二娘还记不记得,她跳河的事?”
练二娘道:“自是记得。她为了跟你学剑,跳河二十多次,如果有一次你不救她,她就必死无疑。从这里面你能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