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无奈地瞥了他一眼,骂了一句“棒槌!”便要离开。
平白无故挨句骂,向北又怎么可能答应,而且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正是需要帮助的时候,于是他吼了一声道:
“喂!可不可以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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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娄晓娥还真就止住了脚步。
“我一个人做仰卧起坐不太舒服,你能不能来帮我压着点腿。”
向北的这种要求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够提出来的,但那娄晓娥真就听话地爬到了炕上,随后一屁股坐在向北的腿上。
向北则开始卖力地做着仰卧起坐:“一千零一,一千零二……”
娄晓娥抱着向北的小腿,把自己的下巴垫在他的膝盖上。向北每一次起身呼气,那气息都刚好会打在她的脸上。
也不知多少次后,当向北再一次起身之时,娄晓娥拦住了他,两个人就那么四目相对,向北疑惑地问道:
“干什么?”
“你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娄晓娥有些纳闷,向北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然二人确实是稀里糊涂地发生了那种事情,但于情于理来说,都该是向北这个大男人给自己一些交待,怎么他就能在事后,那么地泰然处之,仿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向北也有些搞不明白,这妮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俩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观念也不一样。
在向北看来昨晚那档子事,顶多算是一夜情,你也爽了,我也爽了,都得劲,两不相欠。
可眼前的状况明显是这妮子还有其它的想法,于是向北的眼神中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就那么盯着她说道:
“怎么着?还没过瘾?你还想再来一轮?”
向北的话着实让娄晓娥惊掉了下巴,她想过各种可能,或是推脱,或是负责……却唯独没有想到,向北会说出如此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