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和强子喝完酒后,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越想越感觉买板车比黄包车强,毕竟四九城那么多开店做买卖的家家可都少不了进货卖货,只要自己干活的时候踏实,那以后还不是干不完的活,何雨柱借自己的钱很快都能还上,于是蔡全无带着对未来的憧憬进入了梦乡,梦里蔡全无买了板车之后,半年就把何雨柱的钱还完了,还完钱没多久自己就娶了个漂亮媳妇,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第二天中午何雨柱收拾完厨房后,就骑着自行车按照约定来到蔡全无的家里,蔡全无则是按照昨天约定好的在家里等着他。蔡全无见到何雨柱后,立马把门锁上跟着何雨柱出了门,蔡全无坐在何雨柱自行车的后座上,何雨柱则是带着蔡全无往卖黄包车的地方走。
“柱子,昨晚你走后我找我住的院子里的一个蹬黄包车的人,打听了一下黄包车的生意咋样。他建议我买个三轮板车拉货,我听了他的建议感觉不错,我想买个三轮板车拉货,拉货要比拉人活多。”蔡全无把昨晚强子讲的话又给何雨柱讲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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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叔,你这个朋友说的不错,他能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也是个心里有活儿的人,你想好了就行。就是拉货要比拉人辛苦,不过也挣的多。就是不知道卖黄包车的地方卖三轮板车不?”
“辛苦算啥,我年纪轻轻,别的没有就是有一膀子力气,你是不知道在粮店扛大包,别人都是一次最多扛3袋,我都是一次扛4袋,我找强子打听过了,卖黄包车的地方也卖三轮板车,而且拉货的板车还比拉人的黄包车便宜一点呢,一辆拉货的板车要295万,黄包车一辆要320万。”
何雨柱带着蔡全无正走着呢,忽然发现前面路边围着一群人,何雨柱好奇的停下车准备找旁边的人打听怎么回事,结果旁边的人一扭脸,何雨柱脱口而出:“三大爷,你怎么在这啊?”何雨柱说完就发现眼前的人不是三大爷闫埠贵,只是和闫埠贵长得像,闫埠贵脸上可是戴着眼镜的,这个人脸上没有戴眼镜,而且气质也不是一个人。
那人直接被何雨柱一句三大爷直接叫懵了,“三大爷,小伙子,你认错人了吧,这附近的人都称呼我片爷。”
“对不住啊,片爷,我住的四合院里面有一个管事大爷和你长得很像,我把您当成了他,对不住真的对不住。”
坐在后座的蔡全无也下车看了一眼片爷,也不由惊了一下,眼前的片爷除了不戴眼镜,给人一种流里流气的感觉,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来他和闫埠贵谁是谁。
片爷看何雨柱认错态度这么好,也就不再追究何雨柱认错人的事。
“没啥大事,就是我们这一个小酒馆卖兑了水的酒,恰好赶上抗丑援棒政府打击坑蒙拐骗的不法商人,被街道办抓了典型,小酒馆给街道办贴了封条给关了。街道办的人抓着老板要游行,结果没想到老板一听要抓他游街,人直接晕了过去。街道办的人一看人晕了过去了,还游啥行啊,直接给送协和医院去。
“被抓住要游行,知道好面了,早干啥去了。这个小酒馆的老板从小鬼子侵略的时候就开始往酒里掺水,你说那个时候因为小鬼子侵略,你往酒里掺水是为了不让小鬼子上你店里喝酒还能理解。小鬼子投降之后,你说小鬼子走了是不是可以不卖兑水的酒了,毕竟喝酒可是都是龙国人,不是小鬼子那些畜生。结果呢这个小老头卖兑水的酒还卖上瘾了,接着卖兑水的酒,然后呢就被几个在他酒馆喝酒的光头党的士兵打了一顿。按说都挨打了该长记性了,可那个小酒馆的老板还是不知道收敛,还是一如既往的卖兑水的酒。这做生意不老老实实,老想着坑蒙拐骗,这不是载了吗?”
旁边一个看热闹的人跟着也说:“这老贺头卖兑水的酒,看着是钱没少挣,可是遭报应啊,他要是老老实实做生意,他能生不出来儿子,最后还是他亲弟弟可怜他,把自己的儿子过继一个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