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咕嘟一口,艰难的说:“能吃了。”
那就吃呗。
“不行。得留给孩子。以后给他们分着吃。”吸溜吸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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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布:只是一个桑葚果,旁边还有那么多。
扈轻:“你不懂。”
绢布:“对对对,我只知道吃独食的快乐。啊,我可真是自私啊。”
扈轻:“...”阴阳怪气的。
旁边参子参孙们茁壮成长,老人参没有皱纹的老脸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悠然南山的怡然自得。
它好像是找自己养老来的?
扈轻摸着下巴:“你问问它,为什么跑出瑶山?它作为一株植物,一株药材,瑶山那样药性灵力皆足的地方才适合它吧?它该不是对瑶山做了不好的事吧?”
这个绢布不用问就能回答她:“瑶山多大的地儿,它呆了十几万年早呆腻。”拿她举例子:“小黎界那么大不也没留住你?”
这话说的,这能比吗?
“它说过,它一直躲着那些药师丹师,害怕被他们抓回去配药,到时候没了自由生死也不由己。年岁越长,它越躲不过了。本来它就打算在你进去的那批人里找个好糊弄的。”
好、糊、弄。
果然是糊弄她。
绢布:“你帮它躲灾,它给你一片人参林。”
扈轻咬了咬牙:“我怎么好糊弄?它从哪里看出来的?”
绢布替她无语:“你当开了智的灵物只是会说话吗?它们各有天赋神通。老人参打架不行,它识别人身上的药力丹香是本行。你不是药师也不是丹师,气息纯合中正,当然选中你。”
扈轻:“它还能看出我是好人?”
“跟它气场相合你就坏不到哪里去。”
植物和动物一样,有天然的直觉,不喜靠近危险的、黑暗的存在。那些药师丹师对它们来说就是杀孽深重的危险人物,植物杀手。
扈轻心想,这是吃定了她是老实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