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轻跟着坐下。
遥岑子说:“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扈轻:“哦,那便也不要跟我说了。”
遥岑子瞪她一眼:“我——那个人——”
扈轻:“冒雨柔。”
遥岑子默,她知道得太多了。
“她是斩情入道。”
啥——啥玩意儿——扈轻瞪大了眼。
是她想的那个斩情吗?还能斩情入道?斩个情还能入道?我的天,这样的好事咋就没轮到我?
看出她所想,遥岑子嘲笑:“哪有那样简单。既是入道,必然要经历脱胎换骨。”
扈轻抿了下嘴:“所以——她修的是无情?然后休夫证道?不对呀,她已经入了道用得着再证道?”
“不是无情道。她——总之,因为她斩情入道,那么,再动情爱的话,必须再斩。”
扈轻迷茫了:“这没道理呀。人家杀夫证道的,难道杀了一次以后必须杀第二次第三次?变态呢吧。”
遥岑子:“我说的是——再动情爱的话。再。”
扈轻:怎么觉得你一股子骄傲的味儿呢?兄弟,你绝对是被洗脑了吧。
遥岑子说:“这事,她提早与我说了的,她是拒绝我与她走近的。她说她给不了我好结果。是我,压不住对她的情谊,一定要娶她。我早知道她会离我而去,成亲前我便知道,我同意了的。”
扈轻:“...”
天呐,原来冤种就在我身边。
多么熟悉的套路。
‘对不起,我不是好人,给不了你一个家。’
‘不,你是好人,我愿意给你一个家。哪怕你最后离开我,我也爱你,深深的爱你。求你,让我给你一个家,哪怕只有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
我的天呐。
扈轻痛苦的扶住了额头。
遇到了高端玩家。她家遥岑子师傅原来是个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