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皇此语,又是令众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剑皇所说之事,他们也司空见惯,平日虽也有过不忿,但却也未想过如此深远。此时心头皆是一惊。又听闻越苍穹会亲自指点,更是蠢蠢欲动,但听到以功法交换,又是面露迟疑,一时也无一人动作。
越苍穹看众人神色,面上泛起一丝讥诮,不再理会众人,转而对李含光道:“李掌教,本座今番倒是喧宾夺主了,惊扰司马道长丧礼,还望莫怪。”越苍穹将称谓从李道长转作李掌教,仅仅一个称谓的变换,便可知李含光方才以字演道,阐述一派掌门责任,已是得到了越苍穹的认同。
“无碍,剑皇剑贴,师尊若在世,定然也会大有兴趣,甚至亲自一试能否将字补上。”
越苍穹问道:“那不知李掌教可有兴趣,再来‘洛阳楼’与我交流一番?共襄此举?”
李含光道:“剑皇好意,晚辈心领,只是师尊仙逝,我等还需将他遗体送回南方茅山本宗安置,怕是没有闲暇。”
越苍穹轻叩脑门,摇头道:“又是本座糊涂了,说了冒昧之话,罢了,本座先行一步,便如方才所说,任谁愿意开诚布公交换所学,本座皆是来者不拒。”
“包括——你!”说道最后三字,越苍穹气势陡然爆发,一股慑人的威严雄浑的威压自周身弥漫开来,在场之人心头一摄,而佩戴兵刃的,兵刃亦是嗡嗡鸣动,如啸如吟,随后便见越苍穹化作一道晨曦般金黄剑光御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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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阳降落,葬礼终近结束,应飞扬迟疑一下,向李含光请辞,李含光环视四周后小心道:“应师弟,你对剑皇前辈此番动作,有何看法?”
应飞扬道:“广弘修行之法,本是开创之举,但门派之隔根深蒂固,剑皇纵然剑艺通天,黄金剑芒纵然所向披靡,也斩不断这些隔阂,越苍穹此举操之过急,怕是未打破隔阂,便已先挑起门派之争。”
李含光叹气道:“背后非议他人,非修道之人所为,但贫道依然不得不提醒你,越苍穹之所以称之为剑皇,便在于他有与这剑中皇者称号相称的实力,以及野心,应师弟既然身在司天台,还是要小心应付。”“道长放心,我自晓得。”应飞扬点头道。
“过了今日,上清派重要人士便要回返茅山安葬师尊,并为我举行正式接任掌教的大典,怕是要在茅山本宗留滞一段时日,洛阳的佛道大会,我上清派也要缺席了,再见不知何期,应师弟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