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欠。”贾似铃揉着鼻子,明明不觉得冷,怎么突然一股寒意。
“坐月子可不能受凉了。”慕容枫将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
“我不冷,怕是有人在想我吧。”贾似铃笑着说。屋子里门窗紧闭,炭盆也一直燃着,怎么可能还有冷气进来。
“现在是关键时候,可不能大意。”慕容枫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小宝呢,抱过来我看看。”贾似铃喝完茶就急着要看孩子。
慕容枫笑着将小床上的孩子抱过来说:“现在都不理我了,只惦记这小子。”
“你还吃儿子的醋啊。”贾似铃接过孩子,小心的喂着奶。
本来慕容枫是想找奶娘的,但是贾似铃说这是自己的孩子当然得自己喂奶。所以到现在一直是贾似铃自己喂着母乳。
“凌阳来信了,说清清过几个月就要生产,所以你们要是想见面,一时半会是见不了的。”慕容枫轻柔的将贾似铃拉到自己的怀里。
自己抱着娘子,娘子抱着儿子,这个画面异常的温馨。
“现在也不用担心了。想着前年的时候,我们还傻愣愣的想办法阻止清清轻生的念头,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天真的可以。”
“是啊,你一直都是傻姑娘,要不然我也不会被你吸引。”
“爹和娘亲们最近好吗?”
“雄心来信说,再过几日就会回来,要不是你生产了,他们可能还不回来。”
“公公与何老夫人还是一直这样吵闹吗?”
“现在不吵闹了,孩子交给红鱼照顾了,他们连多看一会的时间都没有了。所以两人合起伙来想办法对抗红鱼。”
“那可能两位老人要输了。红鱼虽然平时看着恭恭敬敬的,但是脾气可倔了,她既然答应要照顾了,就不会随便的放手了。”
“只要不过风就让他们闹腾去,反正慕容府大着,再怎么也吵不到我们这里。”
“枫哥哥,你看小宝睡着了。你把他抱过去吧。”贾似铃将儿子递给慕容枫看着他把孩子放在小床上轻轻的摇着,或许这就是幸福吧。
须平回忆着须志昨天说的话,虽然妹夫说眼见不一定是真的,但是当时的情况他没有见过,那一刻一直记在心里,怎么都挥不去。
“五弟在这里做什么,父王说有事找我们。”须纪拍着他的肩膀。“别愣神了,赶紧过去吧。”
“纪儿,你们来了。”须浩突然好像老了好几岁似的。
“父王,你怎么了。”须纪担心的问:“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白头发。若是有什么政事,就交给我们来处理,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可以为您分担。”
“孤知道,看着你们一个个长大成人,孤很欣慰。”须浩拍着须纪说:“孤现在想让你继承王位,希望你好好治理蛮夷。”
“父王,我不行。”须纪摸着自己的脸说:“如此面貌怎能做蛮夷的王。父王我知道您一直都喜欢二弟,这王位要继承也是二弟继承。”
须平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大哥都能想到二哥,看来须志是故意诱导自己的。
“纪儿,衡儿早就失踪了,现在孤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们了。”须浩一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就心痛。
“父王放心,孩儿一定将二弟找回来的。”须纪安慰着说:“父王只要耐心等着就可以了。”
“孤怕是等不到了,现在暂时将王位交给你,等找到衡儿的时候你在传位与他。”须浩将象征权利的权杖给须纪。
须纪摸着权杖,这感觉很不对劲,自己之前已经仔细的查探过了,权杖摸起来手感圆滑,掌心温热会根据人的身体的温热发生变化。但是这个权杖除了看起来相似之外没有其他相似之处。
“大哥你怎么了。”须平看着一直在愣神的大哥,伸出手拍打着他的肩膀。
啪的一声,须纪的手没拿稳,权杖掉在地上。“父王是孩儿的错,孩儿手没拿住。还望父王见谅。”
“父王,是我不该惊吓大哥的,害大哥慌了神。”须平跪在地上,要知道权杖可是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的。
“五弟怎么这么说。”须纪笑着说:“我是大哥,不管有什么错都应该是我担着,还请父王只责罚我不要责罚五弟。”
大哥都这么说了,须平就不再多说什么。但是感觉这话说的有什么问题。
须浩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自己也没有心情责罚了。
捡起权杖,突然看到里面裂纹,这权杖虽然只超过了手长,但也是用天下最名贵的玉雕刻出来的,怎么随便一摔就出现裂纹了。“老高。”
“是,奴才在。”老高迅速的跑了进来。
“这权杖平时都是你在保管,可有什么人经手过。”须浩知道肯定不是老高,他对自己忠心耿耿。
“没有,自从去年您说要保管起来,老奴就一直保管在锦盒里,里面上锁了,没有钥匙谁也打不开的。”老高不明白王上为何要这么问。
“原来是这样啊,哈哈……”须浩笑了,自己一直都被计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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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您这是怎么了。”须平看着父王的样子非常担心。
“平儿,你是不知道啊,这权杖是假的。”
“什么。”须平和须纪都惊呼。
“王上,老奴对王上忠心耿耿,从来不敢欺瞒王上啊。”老高跪在地上。
“你起来吧,孤知道不是你做的。”须浩抬手示意他起来。他一个深宫老人哪有什么人力财力做这种事。
“父王,您是不是知道是谁做的。”须纪假设性的猜测着。
“除了他还能有谁。”须浩看着须纪说:“纪儿,这兵符孤现在交给你,你要不惜一切办法让他把权杖交出来。”
“这……”须纪假装为难的看着须浩,接过兵符认命的说:“孩儿会为父王分忧的。”
“大哥,你真要这么做吗?”须平看着大哥带着精兵包围三王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