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由甲是祝况的叔辈,在祝海山意外身亡后进入了祝家核心掌管家族各项事物。
但祝家的合法传承者是祝况,祝由甲叙说事情时多有和祝况探讨。
他此时低低声和祝况交流,对比了张学舟上任就完成的大项目事件,不免也感慨祝海山当年的忙忙碌碌。
“时代不同了,思想也不同了,一些以往必须要做的事情在当下并不显重要,而张学舟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祝况低念。
祝况不惊诧时代带来的变化,这种变化让这些遗老遗少可选择的余地愈加窄,但祝况惊诧于张学舟处理事情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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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清醒一段时间又沉睡一段时间的张学舟来说,祝况每每都发现张学舟办事干脆利索得不像话,很多在常人眼中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处理的问题被对方快刀斩乱麻直接解决。
他在左腾升任西京城特遣队副大队长时捧过场,亲眼看着左腾是如何一步步困难度日。
甚至于左腾直到现在也没摆平手底下的诸多人。
这倒不是说众多特遣队员在反抗左腾,而是这其中的配合力与协助力度并未达到理想的程度。
若非借助第一届青年挑战赛的热度,左腾在这种实权职位上站稳跟脚会更难。
祝况有时也会想想,如果张学舟替代了左腾的职位,以张学舟这种身体状况又会如何处理,又是否能做到快速稳定一切。
他不断对比左腾和张学舟,又想了很久,只觉自己难于想到相关方案。
“不过左腾可以去问一问张学舟?”
左腾当下没稳住职位,祝况也想不出答案,但祝况觉得可以尝试请教张学舟,这或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说来左腾近期似乎有些……”
想到以往关系勉强还算不错的左腾,祝况不免又想了想左腾近期似乎多出的几分冷漠,这让他心中叹了一口气,只觉借用凶兽腰带助力也没有跟上这个领先的梯队之后,他们这些同龄人之间出现了明显的隔阂。
他目光朝着管理处大楼外扫了一眼,只见穿戴了制服的左腾面色木然,仿若对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兴趣,一双眼睛如同苍鹰一般不断扫视着每一个参与仪式的嘉宾。
哪怕外面歌舞升平,左腾看上去也在确保着相关安防的严肃到位,确保着不出任何一丝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