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灵的目光如利刃般直射九仙天帝，那双眼中燃烧着复杂交织的情绪——愤怒、不解与一丝绝望的挣扎。

大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连烛火的光影都停止了摇曳，只剩下两人之间无声的对峙。

九仙天帝缓缓点头，那动作中透着几分无奈与深沉的考量。

他的眼神穿越过林灵的愤怒，似乎看到了更远的地方，那里是命运的织锦，每一根丝线都紧密相连，难以割舍。

“我亦是三月前知晓。”九仙天帝略带尴尬，他没有想到林灵也会像他们一样去推算扶阳。

“这是家师的剑法，元灵剑胚已认你为，我留着也无用。”林灵从袖口里拿出一本剑法送给扶阳。

“好了，你们先下去。”九仙天帝让扶阳，星命天尊先行离开。

他知道林灵来九仙岛不单止为了看元灵剑胚认谁为主，还有其他的事情，只有支开扶阳，星命天尊。

“九仙空陨落了？”林灵有些疑惑，怎么只有九仙天帝一个镇守九仙岛。

“成王并不能抵御天人五衰，你我皆是一样的。”九仙天帝知道林灵也是靠法力来维持年轻的容颜。

他初入天尊之时，林灵于一千万年前早早就证道成王了，已经是称霸一方的霸主。

“云皇知道我布置遮天蔽日大阵，你们都会借此机会出来。”九仙天帝也不想去算计这些太古道君。

“你真的打算培养他成为接班人？”林灵认为扶阳身负滔天因果，不合适接管九仙岛。

“林大人，你认为扶阳背着滔天因果，可能活不久。”

“可是你也没见过几个渡劫五层掌握十一道法则，十道大道道则。”九仙天帝确实赌，但他没有办法。

他与天启神王押上整个九仙岛去赌，就是赌扶阳日后证道成王，九仙岛再次昌盛万万年。

林灵闻言，轻叹一口气，目光穿越大殿的辉煌，仿佛望穿了岁月的长河。

“没有永恒的圣地，只有流水的仙界。”她的话语轻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沧桑，如同古木逢春前的最后一抹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