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沐也得意无比,手中的中品法刀迎着乌光斩去。
嗓!
一道覆盖数丈宽的金芒,从法刀中暴涌而出,与乌光撞在了一起。
然后,这道金芒便是破碎了,被斩成了数百块。
三枚黑色珠子,降下三层黑色气幕,将钱沐笼罩住。
但是,只是眨眼之间,黑色气幕也被切割成碎片消散,三枚黑色珠子都被斩成两半。
“不可能,怎么可能,这是到底是什么法器!”
钱沐满脸的恐惧之色,他拼命睁大眼睛,想要看看乌光中的法器,却是根本无法看清。
随即,乌光一下斩在钱沐身上。
那金衣符所演化的法衣,被乌光射中的一瞬间,就是化作金光消散不见。
最后,这道一往无前的乌光,狠狠的戳入钱沐的体内,又化成一道道乌光成钱沐体内射出。
钱沐的身躯瞬间坍塌下去,变成了一堆血肉。
“这一次消耗的法力,是击杀黄誉的三倍,如果不是这一次真气修为增长了许多,恐怕真气就要被耗尽了。”
许丰年喃喃自语。
张开手掌,一道道乌光在他手里凝降成金雀乌梭的模样。
显然,金雀乌梭这件法器所消耗的法力,与攻击过程中受到的阻碍多少有关。
好消息是,金雀乌梭这件法器的威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出来。
而且还是在许丰年以练气期修为催动的情况下。
坏消息就是,这件极品法器,似乎不太受控,如果催动这件法器斗法之时,万一遇到对方施展的也是极品法器,形成疆持之势,他的真气法力,很可能会被金雀乌梭抽干。
这样一来,许丰年的肉身修为,更重要了。
好在他现在的肉身爆发出来的战力,已经堪比一阶妖兽,所以这一点倒也不用太过担心。
“钱师兄!”
桑勇浑身发抖,难以相信,钱沐竟然只是一个照面,就是被斩杀了,而且死得如此之惨。
钱沐虽然贪婪,但在太玄门的筑基初期之中,强横也是极为强横。
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连炼尸他都无法抗衡,更不要说还有一个许丰年。
“钱沐已经死了,现在叫了有什么用?”
许丰年看向桑勇说道:“钱沐告诉你不是储物袋时,你还不躲开。若是你不上当,和钱沐二人拿力的话,我还未必能够奈何得了你们。”
“许道友,看在我曾帮你说话在份上,能否放我一条生路?”
桑勇面无人色的问道。
“你确实帮我说过话,但那又如何?我已经回报给你了,何况你本就不是帮我,只是想通过我来帮你桑家的修士保命而已。”
许丰年不屑说道:“而且,你这一次和钱沐就是要置我于死地,还有何可言?”
“你这该死的逆贼!我是桑武国王子,你敢杀我,乃是叛逆大罪!”
桑勇闻言,心中已然绝望,指着许丰年疯狂骂道。
“王子?”
许丰年不由笑了起来,想起以前桑青,桑勇这些王子嚣张跋扈,颐指气使的模样。
“桑勇,你还认得我吗?”
许丰年看着桑勇,面带微笑,脸上的面容也是随之变化起来。
许丰年从一名少年的模样,变成了另外一名少年,但这却是他真正的面容。
“是你!这怎么可能,你竟然没有死!”
桑勇瞪大眼睛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许丰年,气得全身发抖。
他从天灵秘境回到太玄门之后,得到了筑基丹,结果侥幸筑基成功。
筑基成功后,他第一时间便是四处寻找许丰年,想要将他击杀,结果得到的消息,却是许丰年接下任务离开太玄门之后,便失去了踪迹。
桑勇本还以为,许丰年是意外死在了宗门之外。
却没想到,竟然在此时见到了他。
许丰年就是许虎!
不但拥有一具炼尸教的铜尸,还有几件威力巨大,连他和钱沐都是毫无抵抗之力的法器。
一个农家子弟,一个泥腿子,在还未曾筑基的情况下,竟然成长到了这种地步,实力强横达到了他连抵抗都无法做到的地步。
“看来你还记得我,好了,也不和你废话了,我送你上路吧。”
许丰年淡淡道。
“你不能杀我,你一个贱民,凭什么杀本王子!”
桑勇怒吼起来,催动最后一点真气,打出一道玄阴指,射向了许丰年。
许丰年一拍储物袋,四方杀兽飞出,将这道玄阴指击溃。
桑勇耗尽最后一点真气,也失去了抵抗之力,剑幕完全崩溃,被黑色海浪涌动之间,打在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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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息之间,桑勇就是被黑色海水,侵蚀融化成一团血水。
许丰年收了桑勇的储物袋,还有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破烂不堪的银色法剑。
而后他又催动角龙翻海牌,将钱沐的尸体也融化了,取出银翅风雕精血吸取一缕之后,一边炼化,一边向着桑武王都的方向赶去。
一个时辰之后,许丰年便是看到了桑武王都。
而此时,第二缕的银翅风雕精血,也是被完成炼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