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义满脸疑惑地凝视着顾南,不解地问道:“师父,难道咱们就这样放过那个胖子?”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甘和困惑。
其实钟义知道胖子一直瞧不起自己,但是碍于自己是刚刚来后厨的,而且胖子是自己师父的人,所以一直没有动他,但是这并不妨碍自己调查胖子。
顾南微微一笑,从容不迫地回答道:“此刻并非对胖子动手的最佳时机。依我看呐,以胖子的性情,用不了多久便会主动找上何雨柱。届时,咱们便可将他们一网打尽,一并解决掉。”
说完,顾南嘴角微微上扬,似乎一切都已在掌控之中。
钟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紧接着又向顾南请教起有关炒菜方面的诸多事宜。对于徒弟的提问,顾南皆耐心解答,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技巧传授给他。
钟义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只觉受益匪浅,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厨艺新世界的大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从顾南这里汲取到了许多宝贵的知识。
这时,顾南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估摸了一下时间后说道:“钟义啊,时辰差不多了,你且先去厨房炒菜吧。若是还有其他疑问,待下次过来时再问为师便是。”
钟义连忙点头应道:“好嘞,师父!多谢您今日的悉心教导,徒儿定当加倍努力练习。那我这就去炒菜啦,不再叨扰师父您了。”言罢,他转身朝着厨房走去。
而另一边,顾南则迈步走向车间。此时,车间里的工人们刚刚完成积雪清扫工作,正稍作歇息。
何雨柱远远瞧见顾南走来,立刻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哟呵,瞧瞧某些人的命可真好呀!刚开始扫雪就溜之大吉,等大家都忙活完了才慢悠悠地回来,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顾南可不会惯着何雨柱那嚣张的性子,当即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可不是嘛!明明有些人啥事都不用做就能舒舒服服地享清福,但他偏不安分守己,非得搞出点幺蛾子来,结果呢?被人家毫不留情地给罚了下来。哼,你说说看,这难道不是自找的吗?”
何雨柱又不傻,一听这话便心知肚明顾南口中所说之人正是自己。只见他双眼圆睁,怒视着顾南,没好气地质问道:“嘿!你这小子,到底在说谁呢?”
顾南见状,不仅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反而更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义正言辞地说道:“行啦,何雨柱,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说的就是你!若不是你自己手脚不干不净,能被责罚到车间去受苦受累吗?居然还有脸问我说的是谁!真是不知羞耻!”
顾南才不会在乎何雨柱的脸面呢,毕竟何雨柱这样的人你退一步他就进一步,不知好歹的东西。
何雨柱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气得扬起拳头就想朝顾南挥过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易中海赶忙伸手将其拦下,并劝解道:“好啦好啦,大家都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呢?再说了,顾南,你这话说得确实有些难听了吧。”
易中海知道自己必须要拦下何雨柱,谁叫何雨柱压根就不是人家的对手啊,要是挨打了不就更丢人了吗?
顾南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早就料到易中海肯定会站出来替何雨柱说话。毕竟在这院子里,谁人不知道何雨柱可是易中海的养老依靠啊,遇到这种情况,他要是不出面才怪呢!
想到此处,顾南冷笑一声,转而看向易中海,嘲讽道:“哟呵,易师傅您终于肯露面啦?刚才何雨柱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时候,怎么不见您出来主持公道呢?这会儿倒是知道跳出来做好人啦!”
易中海怒目圆睁地盯着顾南,满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地吼道:“行了,顾南!好歹我也是你的长辈,你怎能如此跟我讲话?真是太不像话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不停地颤抖着指向顾南,仿佛想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都发泄出来。
顾南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与不屑。他不紧不慢地回应道:“易师傅,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呀!像我这样清清白白的人,哪里敢有您这样的长辈呢?您可是因为偷人家内衣这种龌龊之事,被公安局抓走的主儿。不仅如此,您这名声传出去后,工作岗位都从原先的高级钳工给降到了五级钳工,真是令人唏嘘啊!”
听到这番话,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一黑,差点就直接昏厥过去。一旁的何雨柱见状,本想开口帮腔,但一时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张张嘴又闭上,干站在那里发愣。
何雨柱在一边竟然也只是看笑话,毕竟自己还能说什么啊,这件事是自己身上永久的标记了。
此时,整个车间的工人们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他们纷纷把目光投向易中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人小声嘟囔着:“哎呀,易师傅也真是够可怜的,一把年纪了,连个亲生骨肉都没有,难怪会这般胡思乱想,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还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嘛,这事听着都觉得离谱,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而且据说还是发生在咱们同一个四合院里,易师傅还真能下得了这个手啊!”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时,李洋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他皱起眉头,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高声喊道:“好啦!雪都已经清扫干净了,你们一个个还在这里磨蹭什么?赶紧开工干活儿,别耽误了生产进度!”随着他这一声令下,工人们这才如梦初醒般止住笑声,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忙碌起来。
易中海看着顾南,恨不得将顾南给吃了:“顾南,咱们之间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