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小姐，你为何非要掺合到南诏的国事中？你就不怕林家堡因此覆灭吗？”

“林家堡，你去过了？那你进得去吗！要覆灭我林家堡，就凭你还不够！”

“哈哈哈哈哈哈，我拜月已经无数年没有听过这么狂妄的话了，好，好，我到时候定要让你看看我能不能！”

“你看看你身上的伤再说这种话吧。”

“哈哈哈哈哈，我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种伤了。这样一来我倒是有个疑问，请问你师从何人，你身上的力量又从何而来？能否请你为我解惑？”

呵，拜月还怪有礼貌的，你问了我就要答吗？

其他人多视线也转移到了元霜身上，说实话他们也好奇得很，只是一直不好意思问。

连酒剑仙也是，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元霜动手，而且还是用剑，连他都看不懂那把剑上的力量到底是什么？

“无可奉告！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知道的，就算你走遍了整个世界，也有很多你不知道且无法理解的事，你自以为的全知全能，不过是困于这个世界你所能接触到的所有。”

“你说我无法理解？你不知道我发现了什么，我……”

“不就是发现了这个大地是圆的吗？你从一个地方开始一直顺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会回到最初的位置，所以你认定没有天涯海角，随便找了棵小树苗回来哄骗世人！”

拜月不但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有种找到知己的感觉，两眼放光地看着元霜。

“所以你认同我的理念是不是，这片土地是圆的，当然就没有天涯海角，那才是骗人的！”

“你是对的那又如何，这块土地是圆的，那你知道它最中心是什么吗？你走过那么多地方，你知道为什么同一个时刻有的地方是白天有的地方是黑夜吗？你知道为什么天上的日每天会东升西落吗？你知道它离我们有多远吗？你知道在我们这个世界之外还有别的世界吗？”

元霜每多问一句，拜月的眼睛就更亮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