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不认识,你怎么知道的我的联系方式?” 严卓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
“咱俩没见过面,您不认识我很正常,但是我对您可是早有耳闻。”我淡淡的说道:“我是米彩的好朋友,她跟我提到过您。”
听我说起米彩,电话那头瞬间没了声音。
“那你应该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并不怎么好,她没有我的联系方式,所以,你是怎么联系上我的。”片刻之后,严卓美问道。
“您的联系方式是我找米彩的叔叔要来的。”我平静的说道。
“所以,我和米仲德谈好的交易你们也都知道了?”严卓美的声音中好像有一些惊讶和慌乱。
“严阿姨,您应该明白卓美集团对米彩来说意味着什么吧?您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方式来逼迫她呢?”我不解的问道。
电话那头再次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严卓美才缓缓开口:“你不懂,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米彩好,为了卓美集团好。”
“为了她们好?可您的做法却让米彩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 我反驳道。
“痛苦只是暂时的。我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太清楚一个企业要想长久发展需要什么。米彩她太感性,太执着于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我必须让她学会面对现实,学会用更理智的方式去经营一个企业。” 严卓美语气坚定地说道。
“但您有没有想过,米彩有她自己的想法和坚持。您这样强行干涉,只会让你们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 我试图劝说严卓美。
“我自有我的判断,就不用你操心了。”严卓美冷哼一声,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暗叹一声,严卓美太过自我,只想着掌控一切,根本不顾米彩的感受。
看来只能当面跟她好好聊聊了,我无奈地收起手机,回到客栈大堂等待童子。
不一会儿,童子拎着一个行李箱走了出来,脸上既有对未知的期待,又有一丝紧张。
“阳哥,我准备好了。” 童子说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紧张,你的生活马上就要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走,咱们现在就去办签证。”
得益于童子留学的关系,我们很顺利的便办理好了签证,然后买好去美国的机票后,又马不停蹄的赶到机场。
在候机的过程中,我不断思考着该如何再次与严卓美沟通,如何才能让她真正理解米彩的想法和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