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度日如年。
傍晚,宁枭醉醺醺回了府。
这几天,他没日没夜让自己忙碌,以免有旁的时间想别的。
士兵们苦不堪言,从清晨练到傍晚,除了吃饭,根本没时间休息。
副将们自然看出他的不爽,心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今日拉着他去了酒馆,一醉解千愁!
有了上回的经验,谁也不敢再找舞姬。
偏偏这回他主动让人来。
于是整个场上,他除了喝酒,便是问女子们:秦烟为何不喜欢他?
太过丢脸!
他们找了借口说酒馆打烊了,把宁枭拉走。
副将们事后通了气,下次还是别叫将军出来喝酒的好。
是以他今日回来得很早。
步履蹒跚走向左侧的小院,随后想起什么,又转身离开。
一夜无事。
第二天早上,宁枭是被吵醒的。
门外兰心跟叫魂似的拍门,宿醉之后他头疼不已,如今更是难受。
“何事?”
“将军,您快出来看看!”
他将被子拉过头,倒下又睡。
奈何不给他半刻缓神。
“将军!兹事体大,您快些出来主持公道啊!”
他发誓,若非要命的事情,今天须得将她清理出去!
宁枭穿戴整齐,猛地拉开门,兰心一个不料跌进门内。
他也没想过去扶,任她摔了个结实。
兰心惊呼,“呀,痛死了!将军,您怎么也不扶一把?”
“有事说事。”他站开两步,很是不喜。
见状,她暗道不懂得怜惜女人,起身拍拍灰。
等她做完这一切,抬头见他面色,再不敢耽搁。指着东边开始告状,“将军,那个女人竟然瞒着您喝堕胎药!”
宁枭彻底没了瞌睡。
他不再准备把兰心赶出去,这的确是要‘命’的事。
小院被兰心叫家丁围住,绿映正在那儿候着。
见到宁枭面色凝重,她瞬间松了口气。
看来将军气得厉害,这下秦烟没好果子吃了!
熟料他只是对着兰心,“叫这么多人做什么?打仗吗?都给我退下!”
兰心愣神,绿映立马让人退下,小院顿时安静下来。
秦烟坐在院子桌边,任两个女人胡闹。
“今儿个早上,我去给您熬醒酒汤,看见她在灶台边鬼鬼祟祟。问她熬什么,她支支吾吾说不出口——”
“说重点。”
他紧盯着前方的秦烟,语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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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心掠过抢她药碗的细节,控诉道,“我叫大夫查验了药材,分明是堕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