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老登!想玩捧杀是吧,行,老子陪你们玩到底。”赵玉书毫不犹豫走上前去,运转灵力,在告示旁的石墙上刻下几个大字:六先生赵玉书谢过望江楼款待,七日之后,望能与次席也切磋一二,不见不散。
老子把你一二三名揍一遍,让你们望江楼也在江南好好出个名。
“竖子欺人太甚!”一个茶杯被狠狠摔碎在地上,望江楼一位长老怒不可遏,现在整个江宁都知道自家的人跟赵玉书交过手了,而且已经败了一阵。
“他什么时候回来?”楼主无视了师弟的愤怒,淡淡问了一句。
“昨晚飞剑传书川渝,此时已在路上,赶得上。”
“嗯,有把握吗?”
几名长老面面相觑,都不敢作声。
“没把握也得有把握,如果再输,我们望江楼前三席被人家一个人全挑了,那望江楼就全体闭关个十几二十年再出门吧。”
胖长老犹豫了一下:“可,张珂也是四重天,离五重天还差一个契机,我怕···”
“那就给他那个契机,擂台之上临阵突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外人也说不了我们以大欺小。”
胖长老脸色大变:“若强行突破,那这孩子这辈子最多也就六重天了,楼主三思啊!”
“一个人的前途,和整个门派的脸面,哪个更重要我就不说了,日后给他一个外事长老的职位,全做补偿,玉梅,你来安排。”
刘长老一愣,急忙离席:“是,师兄。”
江宁府衙一间华丽的厢房内,福王郡主李彤拿着一封急报眉头紧锁:“六先生赵玉书?当时一招败在小天师手下,本以为就此闭关不敢出门了,没想到已经来了江宁。”
旁边一位老僧双手合十:“说起来,昨天去天牢寻王大人的人也问出来了,正是这位六先生。”
这老僧正是当初围攻黑衣的三位王府客卿之首,有足足七重天的实力,本次郡主下江宁就由他负责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