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老疯子就派了这么个爱出风头的废物过来?还是说其他几位先生也到了,只是推他当个挡箭牌?”
“老衲,这就去信,让王府那边多加关注,至少,大悲寺住持入东都,大先生是绝不敢轻动的。”
郡主突然一笑:“望江楼倒是有点意思,大师,我们,有没有合适的人,也上去会会这位六先生?”
老和尚眉头一皱,随即慢慢舒展开:“老衲来想办法。”
一时间,望江楼设宴为六先生接风的消息顿时煮沸了滚滚大江,知道内幕的人纷纷运作着手里的资源,努力探听这件事背后的几方大佬到底想干什么,风头甚至盖过了盐税案。
而普通老百姓全当听个热闹,六先生成了茶寮酒肆的头号谈资,甚至几个有点实力的赌坊已经开出盘口,赌赵玉书和望江楼次席的胜负。
“还用说嘛,肯定是六先生赢啊,那口气一听就知道望江楼的首席已经败了啊。”
“你哪只眼看到首席败了,人家只是说想跟次席切磋一下,说不定是从低往高了打呢。”
“那至少说明是三席败了对吧。”
“你,你,你,强词夺理!”
何玉瑶坐在一间酒馆里正小酌几杯,听了周围食客的讨论气的咬牙切齿。
她是不服输的,到现在她依然认为赵玉书是纯靠法宝硬扛了自己势在必得的一击,然后自己才乱了阵脚,如果大家抛掉宝物凭真本事打一架,自己肯定能赢。
至于五长老说自己连对方底牌都没逼出来这种话她也是不屑一顾的,对方有底牌,难道自己就没有吗?
而昨晚战败之后,很多弟子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首席去了南阳一直没回来,次席去了川渝也没回来,自己这个名义上最强的弟子被人家用一手蜀山剑法打的还不了手,今天已经有弟子跃跃欲试想从她手里争一争三席的位置了,所以她才不胜其烦的躲出来喝闷酒。
而就在她一股子邪火无处发泄之时,她的余光一瞥看到了楼下一个年轻人正摇着折扇东摇西晃的走过去,那张平平无奇的脸一整晚都在她的噩梦里出现。
“赵玉书!你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