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杏默念了一声佛号,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李清欢也不等陈文杏继续说下去,便转身再次向点将台走去。
脚步缓慢,坚定。
他转身俯视着点将台下的陈文杏,语带激动地说道:“陈文杏来吧!”
陈文杏并没有着急地走上点将台,而是看向陆无乾,“你能否解了鲁施主身上的穴道?”
他不会点穴,更不会解穴。
陆无乾道:“能。”
“雁翎刀呢?”李清欢问道。
陈文杏自从回到江黄村后,手中就很少握着雁翎刀。
难道他也怕诅咒?
怕那密密麻麻的暗红色尸斑?
“未带。”陈文杏回道。
这根不算一个回答,可往往这个回答便又会是最好的回答。
李清欢抬手中的剑,道:“你手中若无刀,我怕人们会说我欺负你。”
陈文杏的嘴角露出比李清欢更加自信且开朗的笑容,可在这自信背后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包含在里面,“李施主,你尽管拔剑刺来吧!”
一把破烂不堪的剑鞘中能不能装有一柄吹毛立断,锋利无比的剑?
答案是否定的。
剑身犹如它的剑鞘一般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