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与摇头,没有回答,龙须而问:“唉,属下无能,这次是没筹到银子,王爷那边怎么样?应该不至于空手而归吧?”
周敞就向怀里一掏,掏出刚揣在怀里的一摞子银票,交给钟与:“先生不必担心,虽然没有预期的五千两,但也弄到了三千两。”
奕王为啥穷得叮当响,问题全在这里。
但周敞不好上来就破坏奕王人设。
钟与愁云惨雾的脸一下子拨云见日,双手接过:“真是太好了,这肯定能挽救不少南方的灾民。”
周敞现在不仅欠视点系统的“贷款”,还“欠”着奕王风铭和钟与,否则也不至于刚解了禁闭就去端王府给端王妃当奴才使。
周敞心中怨念,但嘴上还要硬挺:“这些估计还是不够,我们再想办法,先生不必着急。”
穷,但坚持慈善。
这是什么行为?
周敞没办法评价。
但这两人“珠联璧合”,都是她的“隐形债主”。
钟与收了三千两银票,又想起来问:“王爷今日进宫,没有什么事吧?”
于是周敞便将上午御书房中与临帝打赌一事跟钟与粗略讲了一遍。
毕竟,她现在就是奕王,用奕王这个身份做的事情,都不该瞒着钟与。
谁成想,话还没说完,钟与一翻白眼,直接又晕过去。
周敞吓得呆住。
瘦猴熟练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给钟与闻了闻白瓷葫芦。
半晌,钟与才又睁开眼睛,原本一脸愁云惨雾变个风雨交加。
“先生,你怎么了?”周敞没觉着自己哪句话说错。
钟与倒过一口气,死命摇头:“不妥不妥,王爷这是在做什么?”。
“打赌而已。”周敞不想说得太多,只想顺顺利利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