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必须得跟大伙讲讲我和我朋友们那一趟惊掉下巴、差点把魂儿都丢了的恐怖经历,现在想起来,手还止不住地抖呢。我是张逸,跟艾莉亚、卡森还有雷欧,我们四个平时就爱找点刺激事儿做,探险解密啥的,可没想到那次进了个地方,直接把我们拽进了地狱模式的惊悚世界。
那天,也不知道雷欧从哪搞来一张破破烂烂、像是被岁月啃过无数回的地图,上面歪歪扭扭标着个废弃疗养院的位置,旁边还画了朵红得邪乎的玫瑰,那颜色,就跟刚从血里捞出来似的。我们几个脑袋一热,收拾好家伙事儿就奔那儿去了。那疗养院藏在深山老林里,周围的树都长得张牙舞爪,像守着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刚走到门口,铁栅栏上缠满了锈迹斑斑的铁丝,还挂着几朵干枯的玫瑰,风一吹,“嘎吱嘎吱”响,莫名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开门,一股霉味和消毒水味混着的刺鼻气息扑面而来,呛得人直咳嗽。大厅里昏暗得很,只有几缕从破窗户透进来的光,勉强能看到墙上贴满了泛黄的规章制度,凑近一看,好家伙,这哪是什么正常条例,分明就是这鬼地方的“死亡规则”!
上面写着:“走廊灯闪莫停步,停则影缚永难行;病房旧床勿安睡,睡下梦魇缠上身;见玫瑰者需低吟咒文,忘之喉间绽血花。”当时我们心里就“咯噔”一下,可来都来了,哪能打退堂鼓,硬着头皮就往里走。艾莉亚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她那手心全是汗,声音都带着颤音说:“张逸,这地方咋这么邪性啊,我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咱们呢。”我安慰她:“别怕,咱四个在一起,啥难关没闯过,小心着规则就行。”
沿着走廊往前走,灯光就像抽风似的,一闪一闪,卡森嘟囔着:“这破灯,晃得我心烦意乱。”话刚落音,灯“啪”一下全灭了,整个走廊瞬间被黑暗吞没,只剩我们几个粗重的呼吸声。我赶紧喊:“别停,按规则走!”摸索着往前挪步,突然,我感觉背后有股凉气袭来,像是有个冰窖贴在背上,回头一看,啥都没有,可那寒意却实打实的。
好不容易到了病房区,每个病房门都半掩着,像一张张黑洞洞的嘴。卡森大大咧咧就要往里头一间有旧床的病房钻,雷欧眼疾手快拉住他:“规则啊,兄弟,忘了睡那床得被梦魇缠?”卡森一拍脑袋,骂了句脏话,缩了回来。这时,艾莉亚“啊”的一声尖叫,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病房窗台不知啥时候冒出了一束新鲜的红玫瑰,那花瓣还滴着水珠,在这阴森地方显得格外诡异。
我赶忙回忆起咒文,磕磕巴巴念起来,好在念完没啥事儿发生。可还没等喘口气,隐隐约约就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声,像是从每个病房里传出来的,飘飘悠悠钻进耳朵里,听得人头皮发麻。雷欧推了推眼镜,强装镇定说:“估计是这规则背后的邪东西在吓唬咱们,别乱了阵脚。”
再深入,到了地下室入口,门上也刻着朵玫瑰,旁边规则更新了:“地下室台阶逐级下,返者脚步化脓血;闻声莫答,言出祸至。”这一下,气氛更紧张了。我们小心翼翼顺着台阶往下走,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生怕触发啥要命的事儿。地下室弥漫着一股腐臭味,墙壁上渗着黑水,滴答滴答掉在地上。
走着走着,卡森手机突然响了,那铃声在这死寂地方简直像炸雷,他慌乱掏出来想关掉,不小心按到了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尖锐的笑声,卡森脸色煞白,身体开始颤抖,紧接着,他的脚像是被钉在地上,抬脚一看,鞋底开始冒黑烟,真就像要化脓血了。我们赶紧围上去,雷欧从包里掏出一把盐,往卡森脚下撒,这才止住了恶化,可卡森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大口喘气。
好不容易缓过神,继续摸索,在地下室尽头发现了一个档案室,里面堆满了病历档案。我们想着能从这里找到破解这鬼地方诅咒的线索,正翻得起劲,艾莉亚听到有人喊她名字,下意识就要答应,我眼疾手快捂住她嘴,在她耳边小声说:“规则啊,不能答!”就在这时,房间里灯光大亮,那些病历档案上的字像活了一样,飘在空中,拼凑出一句话:“打破玫瑰封印,终结诅咒根源。”
可这疗养院到处都是玫瑰标记,谁知道哪个才是关键封印。我们正发愁,突然想到一开始门口栅栏上那几朵干枯玫瑰,说不定那就是突破口。赶忙往回跑,到门口时,按照之前规则里隐晦提示的方法,用我们四人的血滴在玫瑰花蕊上,刹那间,一阵强光从玫瑰处爆发,整个疗养院都摇晃起来,那股阴森寒意慢慢褪去,墙壁上的“规则”也像被火烧了一样,化为灰烬。
等一切平静下来,疗养院还是那副破旧模样,但笼罩在这儿的恐怖气息没了,我们四个瘫坐在地上,累得话都说不出,心想着,以后可再不敢瞎闯这种邪门地方了,这一趟,真的是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差点就回不来咯。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