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从那疗养院死里逃生后,这段惊悚经历能就此翻篇,像噩梦醒了就结束,可谁知道,这仅仅只是个开头,后续的事儿啊,更是邪门到让我们怀疑人生。
回了城,日子看似照常过,可每个人心里都跟揣了只惊弓之鸟,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绷紧神经。艾莉亚在自家花店帮忙,以往摆弄玫瑰是日常工作,现在只要手指碰到那花瓣,就条件反射似的想起疗养院规则,手一抖,花枝被折断,玫瑰“啪嗒”掉地上,娇艳的花瓣瞬间变得蔫巴巴,还散发出一股类似那疗养院里腐朽的味儿,吓得她连花带土全扔了,老板骂她毛手毛脚,她也不敢吱声解释。
卡森呢,在汽修厂干活,正专心拧螺丝,一抬头,车间墙上不知啥时候多了个水渍印子,形状活脱脱就是疗养院那朵诡异玫瑰,他瞪大眼睛,愣在那儿,旁边同事喊他好几声都没反应,等缓过神,扳手没拿稳,砸在脚背上,疼得他直跳脚,可心里那寒意啊,比脚疼更甚。
我这边也好不到哪儿去,晚上睡觉,半梦半醒间总感觉耳边有那疗养院规则念叨声,“走廊灯闪莫停步,停则影缚永难行……”循环播放,折磨得我没法好好入睡。好不容易眯一会儿,梦里又回到那阴森走廊,灯闪个不停,我拼命跑,却感觉背后有双冰冷的手拽我衣服,每次惊醒,冷汗把床单都浸湿了。
雷欧天天泡在图书馆,翻遍古籍县志,想找找有没有类似疗养院诅咒的记载,破解这阴魂不散的“后遗症”。一天傍晚,馆里人都走光了,灯光昏暗,他正埋头苦读,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桌上书页自动翻起来,停留在一张空白页,接着,血红色字迹慢慢浮现,写着:“擅闯之地,诅咒难消,七日为期,重归试炼,否则亲友皆受祸殃。”看到这,雷欧的手都凉透了,赶紧打电话把我们召集到一起。
我们看着那血字内容,心里又气又怕,可没办法,不能连累家人朋友啊。第七天,带着一肚子不情愿和忐忑,再次来到那疗养院门口。好家伙,这次疗养院像是从地狱深渊彻底苏醒了,周围雾气浓得像化不开的牛奶,弥漫着一股刺鼻血腥味,门口铁栅栏扭曲变形,缠满了还带着刺、淌着黑血的玫瑰藤蔓,之前的规则牌也变得巨大无比,悬在空中,闪烁着幽绿光芒,新增规则冷酷又瘆人:“雾中闻声辨方位,错之肺腑皆撕裂;玫瑰刺血涂双目,可见隐藏之物;遇影袭身勿逃窜,直面方可解危局。”
迈进大门,雾气像有实体,糊在脸上,让人呼吸困难,耳朵里时不时传来奇怪声响,像有人在哭,又像有人在低笑,方位难辨。卡森性子急,听着东边声音大,抬脚就往那边冲,刚迈几步,就捂住胸口,脸色惨白,嘴角溢血,我们赶紧拉住他,雷欧冷静分析说:“别慌,这声音有干扰,得综合判断。”好不容易稳住方向,往主楼走。
在走廊里,灯光闪得比上次还疯狂,艾莉亚吓得直往我怀里躲。突然,灯全灭那瞬间,黑影从四面八方扑来,带着刺骨寒意,我想起规则,强忍着恐惧,站定不动,眼睛死死盯着前方,感觉那黑影都快贴上脸了,冷汗不停地冒。艾莉亚颤抖着掏出匕首,划破手指,用玫瑰刺蘸着血涂在我们眼睛上,再睁眼,就看到那些黑影原来是一群形如枯骨、身披破布的“东西”,正张牙舞爪挥舞着手臂,上面挂着的玫瑰刺闪烁寒光。
我们小心避开攻击,继续深入,来到地下室,台阶上铺满了玫瑰花瓣,湿漉漉、滑腻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血泊里。下到一半,头顶传来奇怪呢喃声,叫着我们各自的名字,卡森咬着牙,握紧拳头,憋红了脸才没回应。地下室尽头,之前的档案室变成了一个密室,门上满是玫瑰浮雕,花蕊处有个凹槽。
正研究怎么开门,密室里传出阵阵惨叫,像有人在受刑,揪着我们的心。雷欧突然喊道:“会不会得用我们的血填满这凹槽,启动啥机关?”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我们刺破手指,血滴进去,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里面有个石台,台上放着一本黑皮日记,翻开一看,密密麻麻记录着疗养院当年进行的邪恶实验,拿病人做“容器”封印邪祟,那朵玫瑰就是封印标志,如今我们误打误撞闯入,破坏了封印平衡,所以被诅咒缠上。
日记最后一页写着解脱之法:在疗养院中心花园,用玫瑰枝干搭成特定法阵,焚烧日记,以诚心念咒,方可重封邪祟。我们赶忙找齐材料,按步骤做,过程中,黑影不断冲击法阵,玫瑰枝干被撞得摇摇欲坠,我们四人手牵手,围成圈,大声念咒,随着火焰蹿高,一声凄厉嘶吼响彻疗养院,雾气消散,玫瑰褪去诡异色彩,一切归于平静。
这次从疗养院出来,真希望是彻彻底底摆脱这倒霉诅咒了,身心俱疲的我们相互搀扶着,发誓以后哪怕日子再平淡,也绝不再去招惹这些神神鬼鬼、满是惊悚规则的地方,只求余生安稳,能睡个踏实觉,过正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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