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借助路旁大柳树的掩护,用石头回敬了几下,再然后,那两只大鸟就记恨上我们了,一路上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好多回,一直折腾到山谷口才停手的;”
“你看到的那些大鸟,就是那两只大鸟叫来的帮手,至于那只领头的大鸟名字,也是在打锤的时候,那只大鸟很张狂地自报家门时,我们才知道的。”
“哦——”
华红英轻呼一声,用手轻拍了几下胸脯,惊呼道,“嘛嘛呀!吓死我了,亏当你们三个碎娃机灵,要不然,早变成那些大鸟的食物了,唉嘘——唉嘘嘘嘘,真的要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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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红莲听完花狐的话语,也是惊得不轻,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在心里已经拿定了主意,‘以后再去罗盘城,不能让孩子们单独走路了。’
黑闷娃哼哼道,“哼!要不是那群大鸟,那群马匪今晚上就在山谷口外头安营扎寨了,这应该就是青帝说的因祸得福吧?!”
“嗯嗯,这个说法很妥当!”华红英看向黑闷娃,俏脸上少见的出现了微笑。
“不早了,回吧。”看到众人不再说话,华红莲自顾自说了句话,伸右手抱起太昊,就向茅草屋方向疾走。
花狐急忙拉上黑闷娃和白胖墩跟在身后,不疾不徐。
华红英看见三个碎娃都远离了自己,愣了一下,随即尬笑了一声,起身默默地跟在花狐身后,也是不疾不徐地走路。
路过大楸树旁边的时候,华红莲看了一眼圪蹴在楸树下草丛里头说悄悄话的华遂梁和华红雨,发现两人并没有抬头看自己,就冷着脸没有搭理两人,脚步放轻,把手里的扁担轻轻放在箩筐上,直接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花狐看到华红莲的动作,就知道华红莲在心里排斥华遂梁和华红雨,微笑着向黑闷娃和白胖墩挤了挤眼睛,拉着两人放轻脚步,快速从楸树旁边走过。
紧跟在花狐后边的华红英却不敢不跟华遂梁打招呼,当路过箩筐旁边时,华红英先是把手里的扁担放在箩筐上,之后轻声问道,“大,你跟红雨现在回去吗?谷口外的大鸟跟马匪都跑走了。”
“是,是真的吗?”华红雨直接问道。
“嗯,是真的。”
华红英伸手指了指已经走到五丈外的花狐,柔声说道,“那个叫花狐的碎娃刚才说的,她从来不说假话。”
“好吧。”
华遂梁点了下头,走到箩筐跟前,拿起华红莲放着的扁担开始往一个箩筐上边的绳套上套,一边套一边沉声说道,“红英,明个你跟红莲最少得弄四袋子盐巴,好好弄上四天,估计就够交粮税的了,要不然,你俩就得多弄几天。”
华红英紧皱眉头,不高兴地说道,“大,以你的意思,你得拿个大锅叫我们炼盐巴,你也知道,红莲用的大陶罐一次根本就弄不了多少。”
“你个死女子,事咋这么多的?”
华遂梁铁青着老脸沉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大陶罐一次弄不多,你跟红莲不会多弄几次?白天弄不够,你就现在去红石山开始弄,一个晚上再加上一个白天还不够你俩弄四袋子盐巴?”
华红英真的不想说话了,气呼呼地向茅草屋方向疾走,鞋底子踏在草地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暴露了生气的心思。
华红雨眼见华红英的脸色不是很好,就知道被气着了,急忙喊道,“红英,你甭着气,我明早一大早把家里煮饭的铜锅给你拿来,哦——?”
华红英没有回声,走的更快了,只是鞋底子不再发声了。
华遂梁好像被气着了,冲着华红英的背影怒道,“你个死女子,你红雨哥跟你说话哩,你咋不回一声哩?你是哑巴?还是说你是想气死你大我哩?”
“气死了好!气死了好!”
白眼不知道啥时候落在了大楸树上的枝桠上,看到这里就大声嚷嚷了起来,“死了就一了百了,再不会去害人了!”
“谁?谁在说话?”华红雨吓得急忙圪蹴在地上,抬起头四下里乱看。
“你是谁?看我不打死你?”
华遂梁又惊又气,把刚刚套好的扁担又抽了出来,仰头看向灰暗的虚空,肉眼却什么也没有看见,只好聚目凝神,用神识看向虚空,这才看清楚骂自己的是一只青羽鸟。
“你这个死青羽鸟,你有胆子你下来呀?”华遂梁挥舞着扁担,冲着楸树上大喊,“看我一扁担不打死你?”
“你个死老头,你有本事你上来呀?”白眼扑扇着翅膀在虚空中盘旋,学着华遂梁的话语尖叫道,“看我放一股屁不臭死呢?”
华遂梁立时气得大叫,举起扁担不停地挥舞了起来,上蹿下跳的样子有些滑稽,“啊啊啊。。。你这个死鸟鸟,我要弄死你——”
华红雨的修为很差劲,只能用微弱的神识加肉眼在虚空中瞅了五个呼吸,才终于看清楚了白眼的身形,喘着粗气起身,尺算了一下举起扁担的高度和白眼在虚空中上下翻飞的高度,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