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道:“那百里渊谁要见谁见,女儿反正是不见的!”
欧阳靖突想起过世的妻子,有些内疚。
复又想,若是妻子在世,怎么会让女儿如此这般胡来?
微有些发怒的道:“你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
欧阳若水一愣,记忆里父亲已经好些年没有这么对自己说过话了。
心里有些委屈。
针锋相对的道:“就因为你酒后的一句戏言,便要葬送女儿的一生幸福?”
欧阳靖有些头大,那百里堂的面子还是不能不给的,更何况二人私交也算不错。退一万步说,自己就算可以不给百里堂面子,但这事于情于理可都说不过去。
怒目扬声道:“自古以来,儿女婚事遵循的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你选择的余地嘛?再说了人家百里渊哪里配不上你?论家世论才华,你说......”
欧阳若水打小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见父亲今日不知为何,一改行事作风,心里也是极度反感。
美目微红,倔强的道:“女儿说了不见就是不见,现在就要去往安平县,父亲当初是怎么说出去的话,待那百里渊来之后,就怎么把话还回去便是!”
“你......”
欧阳靖一时语塞。
却见欧阳若水怒气冲冲的扭头出了书房。
怒不可赦的对着欧阳若水背影大声道:“没有为父的允许,你哪也不许去!”
欧阳若水头也不回。
却有委屈愤恨的声音传来,“除非你把女儿手脚都绑起来,不然这安平县女儿是去定了!”
欧阳靖心里一哽。
那便如你所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