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进凭什么不怕我们不听调遣?他还有什么伏笔?”
穆有粱听孔盛东说完,身形也顿了顿,不由说道:“这个我真想不明白!”
孔盛东说道:“我也想不明白!不过我会弄明白的!”
穆有粱说道:“那你想吧,想清楚立即告诉我!省得我费心力!”
孔盛东被气得笑了,说道:“若不是今天三场比试你安排的不错,我真想骂你几句!对了,孙登云那一阵你故意的吧?”
“哎!登云急需挫折,这几年他太顺,所以进步迟缓了不少!刺激他一下或许是好事!你看梁安乙,这几年潜心修行,到了什么程度!那十刀我去接也不一定能占便宜!太彪悍了!再说与登云对局的老者,其实他的实力远在登云之上,那是给我们留了面子,即使我下场,最多三成胜算!”
孔盛东咋舌惊叹,“你的意思那老者也在你之上!这可是我第一次听你这样说!”
“确实在我之上!晋王护卫能白给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那老者的打法极其克制我所学所练,所以我有意让登云出场,以下驷对上驷!”
“没比前,你怎么看出来他这么强!”
“到了我们这个层次,举手投足便全是刀意,高下立判,这个你一辈子不会懂!”
“哎!穆有粱,你又骂人啊!”
穆有粱呵呵笑了笑,翻身上马,说道:“走吧!今天咱们到善堂休息!明天一早送送李存进大人,人家说话客气,咱们不能当真!”
孔盛东骂骂咧咧上了马,两人一同轻快打马向前进了善堂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