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休息了一个晚上,一大清早,孟书等人来到了包子铺吃了几个包子,便往云舞山上去了。
这一路上,孟书想了许多,徐胜是如何知道幕后主使来自云舞山?或者说,高鹤是怎么知道银针的方向是对着云舞山?难道这都是巧合?怎会有如此巧合?这一切谜底或许只有找到了徐胜,才能揭开。
在机关城深处的地牢中,徐胜渐渐苏醒,坐起后,感到一阵头疼,下意识地按了按太阳穴,眼前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他观察了下四周,这才发现,一旁的墙壁上,挂着好几道铁链,再顺着铁链往下看,一个人坐在他的面前,是靠墙坐着的,双腿与地面平行,双臂靠着墙放下,显得很是无力。此人披散着长长的头发,显得很是凌乱,看他的眼神,有些黯然无神,脸色苍白,看着毫无血色。再往下看,衣服裤子都有些破烂,最关键的是,他的手腕以及脚裸都被铁链拷着。
“你终于醒了?有没感觉到哪里不适?”这个人居然在关心徐胜。
“这是哪儿?”徐胜反问。
“这里是机关城最深处的地牢。”这人回答。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锁着?”徐胜感到好奇。
这个人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不是个人,好像犯了一个我不该犯的错误。”
不是个人?又犯了个不该犯的错误?难不成这个人便是陆鸣逸的儿子?徐胜不太确定心中的答案,便试探性的问他:“你跟陆鸣逸是什么关系?”
“陆鸣逸?是主人?还是我爹?不记得了。”
以他的回答,由此看来,应该是被陆鸣逸改造成机关活人的代价,神志有些不太清楚了,徐胜想再进一步确认,再一次试探他:“你跟阿秀是什么关系?”
一听到“阿秀”,他眼前一亮,问徐胜:“你说阿秀她怎么了?是不是我爹把她怎么样了?”
“看来你果然是陆鸣逸的儿子,这么关心阿秀,你就没想过出去?”这个人的反应果然印证了徐胜的猜测。
“是的,我叫陆云机,原先是机关城的少主,自从那一次,我原本以为我是将死之人,可没想到,我爹竟然将我改造成机关人,就是以活人为祭祀的机关人,之后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时好时坏,甚至可能会失控,我爹无奈,才将我锁在这里。”陆云机的话语中带着些无奈。
“可是你跟阿秀是怎么回事?”徐胜问。
“多年前,我爹让我接近阿秀和她哥哥,取得他们手里的至宝,我与他们一起进了天华派,再接下来的日子,我发现,我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