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仲怀的三个儿子也已从后面上来了,听饭盆一说,老大立时怒了:“父亲,这仲理今天是要彻底撕破脸呀?我现在就过去收拾了他。”
仲怀道:“且慢,不可鲁莽。”又转头问饭盆道:“饭盆,仲理带了多少人来?”
饭盆说:“就仲理和他的卫士长风楼在前面。”
“只有他们俩?”
饭盆点点头。仲怀沉吟了一下,对身旁的丰联道:“大师,还得请您给看看车队周围还有什么人?”
丰联点头道:“爵爷放心,老朽这就探查一番。”说着眼睛一闭,将神思释放了出去。
仲怀又对三个儿子说:“你们去星维的车子那里盯着点。”
老大说:“父亲,还是我去跟仲理聊聊吧?”
仲怀摇摇头道:“你去有个屁用,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快去。”兄弟三个一抱拳,转身朝星维的车子走去。
这时,丰联的眼睛一睁,说道:“爵爷,确实只有他们两人。”
仲怀点点头道:“我过去看看,我这个好弟弟到底要干什么。”说着又朝丰联一抱拳道:“唉,一些家事,让大师笑话了。还请大师照拂车队。”
丰联跳下车,也是一抱拳道:“爵爷哪里话?您只管去,这里有我。”
仲理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闭目养神。过了片刻听到对面的队列传出动静,睁眼一看,只见卫队向两面分开,一辆华美的鹿车从中缓缓地走了出来。门帘一掀,露出了仲怀铁青色的脸。
仲理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拱手道:“兄长安好!这么大的阵仗,兄长去贪养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仲怀并不答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便死死的盯着仲理,一股无形的气势压的场内鸦雀无声。仲理见仲怀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便后退一步坐回椅子上,也不说话了,而是同样直勾勾的盯着仲怀看。
足足有二十个呼吸,场内不闻一声,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