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所有的人都被呛到了,“快,快抓劫匪。”
“你,赶紧去禀告丁将军……就说有人劫法场。”他顾不得擦眼皮上的催泪粉,顺手就抓起一个士兵呵斥道。
“是,是大人……”那士兵害怕的连滚带爬的报信去了。
咣当一声,高寒砍断了链条枷锁。
快跑……
郑屠活动了一下手腕,一笑道:“高寒兄弟,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哈哈哈……可真没有交错你。”
别笑了,高寒制止了郑屠的笑声。连忙观察了一下四周,道:“现在可不是笑的时候,得赶紧走。”
“是呀,这里可是个是非之地,得撤了。”
没等他们走出数步,一阵朗声狂笑,传遍了街巷角落,很是狂傲。
“你们那里逃?还不乖乖投降。”
他们举目远望,在他们前方浩浩荡荡出现了步履整齐的军队,列队整齐划一,士兵个个身装铁甲,手执长矛,雄壮威武。
看此众数,千人又余。
不大会儿,一个银色铠甲男子骑着马从列队的中间缓缓地走了出来。
他相貌堂堂,显得很是威严霸道,久经沙场的人才能有的气质。一身戎装更让他显得威风凛凛。
他的左脸之上却有一条刀疤,像蚯蚓一样贴在了脸上。
使人不知不觉间将他与“奸诈,阴险”联系在了一起。
他骑着马来回徘徊,趾高气昂的望着高寒二人,“不要逼我动手,我数三声,你们若不赶紧归降,我就立马宰了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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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二”
“这人是谁?像个将军。”郑屠叹道。
高寒心想:“难怪刑场上守卫松懈,犹如一盘散沙,原来这是他们下的套啊,在这里守株待兔,故意引我上钩。”
“你是何人?拦我们去路,识相的话给大爷我让出一条道,不然,有你好看。”郑屠率先不客气的问道。
“我哦,我是丁辉,丁谋的大哥。你觉得可能吗?”
听到这话后,高寒知道今天非得一战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