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辉沉吟了片刻,又道:“虽然他是庶出,但是毕竟他可是我丁家的人。”
说到最后边说边笑,手上还带有动作,挥舞着手中的皮鞭。
“杀鸡焉用牛刀,你们这两只臭虫也要我动手。”
他的语气变得时而急促,时而缓和,恶毒,略带杀气。
高寒小声的对郑屠说:“看来我们要打一场硬仗了。”
“是啊,不过这家伙好像强的变态啊,他真让人受不了。
高寒点头应和着:“嗯。太啰嗦了,是该吃药了”。
郑屠痴痴地笑着。
“你想怎么样?”高寒发话道。
这时丁辉一本正经的道:“我要拧掉你的脑袋。以祭丁谋的在天之灵”。
“不,不……此言差矣,要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时也,说大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高寒,郑屠二人咧着嘴大笑。
反常的是丁辉并没有动气。
“油腔滑调,笑吧,尽情的笑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祭日。”
高寒反驳道:“生死由命,谁生谁死你说了可不算。”
军队中则是肃静无声,士兵目不斜视注视着前方。
“哈哈哈,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能跑到那里去,谁有赶帮你们?”
高寒憋气,有这麽好笑吗?
丁辉坚毅的说道:“你的口气我很佩服,但是,从我从军以来至今已有二十年了,对付你这等小角色还从来没输过。”
“你真啰嗦。”
“哦,差点儿忘问了,你就是最近被封了什么千户的嘛。”
“是叫高寒吗?”他问身边的一个士兵。
“是的,将军。”
听到答案,他又重新将视线移向了高寒。
双眼微眯,道:“我是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