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番禺笑而不答,缓声道:“如果你能帮我完成它,它就属于你了,我只收一半的价钱,如何啊?”
“您认为我能帮的上忙?”
“我相信!”番禺意味深长地一笑。
“我尽力!”神斗笑道。
回到客舍,伶伦悄悄问神斗,“你怎么知道他们有这样一艘船?”
“我哪知道?!”
“我咄,那万一没有呢?”
“帮他们造一艘!”
“不过就是无极他老人家一个莫名其妙的鬼主意,和灵威仰出海打个渔,你瞎折腾什么呢?”
“因为我想趁此去个地方!”
“你不是想去那个什么流坡岛吧?”伶伦变色道。
“再远一点!”
“什么?”伶伦瞠目。
神斗没有说话,目光深邃。
翌日,神斗如约而至,他当然不会把核心的法阵与构造告诉番禺,可以算是浮槎的降级版,依靠人力足蹈,驱动楫轮,更不能飞翔,但即便如此,所有的工匠管事,仍然激动不已。
随着船一天天的完成,番禺浑浊的眼眸似乎都变得清澈了许多,常常佝偻着背,一寸寸地摸着每一块木板,胡须颤抖,嘴唇也微微哆嗦着。
“真是个痴人啊!”神斗望着那道慢慢走来走去苍老的身影,低低感叹道。
“一位真正的匠师!”灵威仰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