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你俩就这么熟了?”伶伦凑过来,疑道。
“你哪看出来的?”
“偷偷摸摸,嘀嘀咕咕的!”
“是啊!”女节也奇怪。
“姝女相伴,美酒良宵!”叶光纪戏弄地瞟了神斗一眼,似笑非笑,随口吟道。
“叶光纪!”神斗咬牙。
“嘿嘿!”叶光纪若无其事地闭上了嘴。
“什么意思?”女节脸色一寒,盯着神斗。
“州牧请我们喝酒看舞!”神斗急中生智。
“请你?”
“请叶光纪,我沾光而已!”
“外面饿着肚子,里面喝酒起舞?”女节没那么好骗。
“就是有人这么没心没肺!”神斗满脸鄙夷。
“真的?”女节半信半疑。
“真的!”叶光纪哈哈一笑,“惠阳道兄,咱们先养足精神!”
惠阳一直若有所思,闻听,手抚五香车,摇首叹道:“无极还真不负责任,这玩意,我也不会弄啊!留它在这,跳下去吧!”
石梁如拱桥,距离水面不远,避风朝阳,重和黎忙个不停,像两只辛勤的小蜜蜂,叶光纪的乾坤袋层出不穷,在他的指挥下,两个多时辰后,几人的面前,竟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帐篷,挑帘进去,兽皮铺地,柔软温暖,各种陈设一应俱全,虽不算富丽堂皇,但比神斗普明宗的寮舍也不知豪华了多少!
“你的袋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啊?!”神斗张口结舌。
叶光纪淡淡一笑,指着帐篷东角居然特意隔出的一间小屋,对女节道:“露宿在外,委屈一下吧!”
女节出乎意料,眼波流转,喜悦道:“谢谢!”
“原来你对女孩子更细心!”神斗笑道。
“无事献殷勤!”伶伦小声嘀咕。
“是吗?”叶光纪瞅向伶伦,眼神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