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在神斗责怪的目光中,伶伦亦觉理亏,悻悻道。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请你喝酒!”神斗笑道。
“还是我来吧!正好有坛好酒!”惠阳笑道。
“我给你们做饭!”女节心情很好,“伶伦,来帮忙!”
“呃!”伶伦无语道,“那就是我做了!”
一炷香的功夫,菜肴鲜香,观辄垂涎。
“百忍,你要珍惜呢!”叶光纪一脸羡慕,啧啧赞道。
“其实都是伶伦做的!”女节莞尔。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叶光纪伸箸夹菜。
“……”伶伦气结。
神斗失笑。
“来,尝尝这酒!”惠阳手指虚划,案上已多了一个酒坛,拍开泥封,顿时香溢满帐,若通七窍,闻之醺然若醉,偏偏如上了瘾一般,欲罢不能。
“什么酒?”叶光纪、神斗、伶伦异口同声。
“桑落糜子酒!”惠阳笑道,“善卷送给我的,求他一坛酒可不容易!这酒只在桑叶落时,汲泉水以糜子米酿造,然后贮瓮深埋地下,待十年后桑叶再落取出!虽比不上仪狄的冬虫夏草、吴刚的金蝉桂花,也算世间珍品,咱们喝半坛,给应龙他们留半坛!”
酒液纯洁无暇,清白如涤浆,醇美异常。
几人称绝不已,连女节都连饮数卮。
侍立身后的重和黎两眼发直,喉结蠕动,不停地咽着口水。
神斗女节、伶伦互望一眼,忍笑不语。
“想不想喝点?”惠阳冲二人笑道。
二人不敢动。
“来吧!”叶光纪摆了摆手,“别再出怪声了!”
“是!”二人眉开眼笑,急不可待。
次日晌午,洪水畔边,几人兀立,叶光纪道:“重和黎带路,我下去看看,你们在这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