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给荀圭被子里添了茶,表情有了些变化,说道:“此事需要儒家弟子帮忙,但又对身体要求很高,妾身在沿海州县遍寻无果,今日得见公子,实乃偶然。”
荀圭更加疑惑:“若是您需要一位儒生做学官,或者教谕,又或是做学堂的先生,我还可以理解,但为何要身体好?我儒门并不注重炼体啊。”
女子抬头看这荀圭,她的脸色比先前更加生动,双眼之中水光潋滟。她轻轻咬了咬嘴唇,接着说道:“这???要身体好自然是???嗯,有些特殊的条件。”
一句话说完,又好像什么都没说,荀圭更加心慌了,眼前这位衣着素雅颜值颇高,面色看起来有三十左右,眉梢眼角柔美顺意,头上装饰不多但很好的衬托了她淡雅的气质。她端坐在那里,身材前凸后翘十分养眼。但是,说话的语气有点不对劲,眼神更是大有问题。
荀圭直起身子,半跪在地,咽了口唾沫才问道:“这位姑娘,呃,这位姐姐,您说的到底是???”
玄月低下头,又微微抬头看向荀圭,头上步摇微微颤动,只见她两颊微微泛红,眯着眼睛,夹着嗓子叫道:“公子~真要妾身说的这么直白么?”
荀圭猛地站了起来,刷的一下跳上墙头,大叫:“大黄!救命啊!”
然而大黄此时正把头埋进食槽,吃的不亦乐乎,由于隔音术法的存在,大黄根本听不见荀圭的呼喊。
荀圭连叫三声,突然觉得腰上一紧,然后就被一根长鞭卷了下去,接着腰间一松,这根长鞭顺势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荀圭大惊失色,一把攥住外衣的衣襟紧紧拉住,看着握着鞭子咬着指头的女子,荀圭急忙说道:“玄月前辈,有话好说,为何要坏我贞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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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操?你居然还有贞操?!”玄月双眼一亮,又一挥手,只听刺啦几声,除了手里抓着的部分,荀圭上半身瞬间不剩其他布料了。
荀圭大惊失色,连忙捂住两点,仰天大叫:“救命啊,非礼啊!!!”
玄月嘻嘻一笑,一鞭子打落案几上的茶壶水杯,接着又是一鞭子,卷起荀圭就扔到了案几之上。
荀圭躺在案几上,心说这位自称玄月的女子,长得确实不错,即便是仰视角度也很好看。但随即荀圭心里暗骂一声:“禽兽!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荀圭啊荀圭,你不能这样!”
然后荀圭头一歪眼一闭手一松:“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
等了半天,什么动静也没有。荀圭慢慢睁开眼,只见一位中年男子,正抓着一件长跑往自己身上盖。
荀圭扭动了一下,感觉到捆着自己的鞭子是松开了,于是赶紧坐了起来。接过长袍顺势穿上,荀圭起身道谢:“多谢这位???前辈搭救,不然学生的贞洁就没了。”
中年男子抬头看天,好半天才“嗯”了一声。荀圭刚想问他的身份,只听中年男子开口说道:“不要因为你是一朵娇花,而怜惜你?少年人,你玩的挺花啊!”
荀圭的脸和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这种社死的感觉实在是???难以形容。荀圭保持着作揖的姿势,好半天之后才说道:“学生多谢前辈搭救,还未请教前辈名号?”
中年男子低头看着荀圭,呵呵一笑:“我与你师祖齐名,你竟然认不得我?”
荀圭惊讶的抬起头,叫道:“您是南圣,袁扶良前辈?”
南圣袁扶良点点头:“小家伙,跟我来。”说着转身,往院子外走去。
荀圭立刻跟上,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南圣前辈,虽然不知道玄月哪儿去了,但自己最好还是跟紧南圣,免得再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