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逼走红龙,洗掉身上龙血,换好便衣后,扎卡里又将几人召集了起来。
“龙都是那样大出血都死不了的生物吗?”
战士先开口问。
“我不太确定,但我也有过几乎被撕裂还活下来的经历。你们做得已经很好了,但如果有下次的话——我比较建议你们直接砍头。阿隆戴特的长刃就是为了把龙头整个切下来。”
扎卡里说说着,给每个人——包括爱莉希雅——发了一根食指粗的绳子。
“挺有意思,组团娱乐?翻花绳?”罗纳德把绳子拿起来,轻微拉了拉。
“如果把时间比作一条线,左边是过去,右边是未来,你们可以试着用绳子表现一下,我们这几天的经历吗?”
扎卡里说。
罗纳德摸了摸后脑勺,没动,牧师看向布莱顿,布莱顿看了一眼扎卡里,略作思索,将绳子头尾相连,作了一个环。
罗纳德一拍脑袋,和牧师一起仿作。
战士顿了顿,也还是学着布莱顿的样子,将绳子连成一个圆环。
小山雀没有动绳子:“我放弃。我理解不了。”她这么说。
爱莉希雅歪着头,也没有动。
“爱莉希雅怎么想?”
扎卡里说。
“在我看来,就是这样的。”爱莉希雅指指笔直的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