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正处在绳结正中,”扎卡里说,“顺着绳子走,总会走出去——‘乱流’总会有结束的时候,不管是谁搞的鬼,这么大的影响一定不会持续太久。”
“有办法阻断效应的源头吗?”
“恐怕很难。这是个‘乱流’,导致‘乱流’结束的‘原因’可能很早前就发生了——比如某人已经死在了第一天,但是‘结果’仍然有可能到很久后才出现——甚至有可能死者在后面几天还能谈笑自若……”
扎卡里说,“而且我们实际上并不能回头,如果真如我‘想象’的那样,我们所有经历的事只有一次机会,和平时一样。这不是‘循环’,并不是抓住一次机会就能逃脱的游戏。”
“当然我们也有能争取的事——兰特尼茨和卡文迪许,他们两人是第一天最有名的来客,概率上来说,他们两人与这件事有关的可能性,非常大。”
——
“我不管我不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一定是没睡醒!”
青杜鹃骑士死死扒住床沿,任凭罗纳德生拉硬拽也不松手。
大汉说门外有一大群蝎尾狮——开什么玩笑,就是一大群狗头人,多起来也是能要骑士命的,别说蝎尾狮了……
他拒绝接受现实。
“你再不跟我走,我可就要用‘大催眠术了’。”罗纳德忍不住说。
“什么叫‘大催眠术’?”
“把人打死,到了位置再复活。中间睡得很安稳,所以叫‘大催眠术’。”
“……岂有此理!我大好河山怎容蝎尾狮肆虐!青杜鹃在上!我势必扞卫兰特尼茨家的荣誉!”